最起码在理论知识上,刘波甚至比我党一部分党员还要钻研的透彻,领悟更深。
当然,这并非说这部分我党党员的革命决心不如刘波,这是因为我党很多党员是苦出身,不少人甚至目不识丁,他们不懂太多的理论,他们只知道,红色主义是为了老百姓的,红色革命是为了建立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新中国,为了子子孙孙不被奴役,为了中国人能站起来、幸福的活着——
他们要砸烂这万恶的旧社会!
他们甘愿为此抛头颅、洒热血!
这样一个红色理论素养较高的刘波,渴望去红色之都去看看,这是可以理解的。
……
“组织上的决定是?”程千帆问道。
“我个人也是倾向于认可刘波暂时离开上海的。”彭与鸥说道,“此外,‘农夫’同志来电,他建议我们可以先安排刘波和家人去武汉。”
“武汉?”程千帆思忖片刻,点点头,“武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现阶段,从上海直接去西北延州并不容易,虽然国红二次合作了,但是,国府方面对于红色依然时刻保持提防之心,他们层层设卡,堵截爱国青年进入延州。
先去武汉,然后从武汉再想办法去延州,是最现实的路线和方案。
……
彭与鸥并没有向程千帆提及安排刘波一家去武汉的真正原因。
总部已经同国党方面就南方八省的红色武装改编为国军革命军陆军新编第四军达成了初步共识。
正在上海养伤的‘苗先生’待不住了,他坚持要回部队。
彭与鸥想要劝说‘苗先生’将身体养好再回部队。
不过,‘苗先生’一句话就让彭与鸥无话可说,‘苗先生’说的是:他信不过常凯申!这个时候他必须和自己的部队在一起。
对于这个理由,彭与鸥没有了再劝说的理由。
事实上,尽管他是支持和认可国红二次合作、共同抗战的,但是,对于常凯申,他也是依然时刻保持警惕的。
而对于南方红色游击区的同志们来说,同国党地方当局谈判改编的过程,更堪称是红色游击武装的极为痛苦、激烈的思想斗争过程。
红色游击队与国党反动派血战十年,历尽艰难险阻,可谓是结下了血海深仇。
因此,对于由反常变为联常。
停止打土豪,转为团结土豪、共同抗战。
红色游击武装的将士们是有极大的抵触情绪的。
特别是对于由红色武装编成国民革命军,帽子上的红五星要换成青天白日,不少红色将士感情上难以接受,思想上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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