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军会变得如此低声下气的，又这么着急。
是因为他带着公安同志今天早上去了黑市。
吓跑了不少人。
而且在找到那个卖老物件的中年人的时候。
人家根本就不承认给过他纸条的事儿。
更不承认有跟任何人接触过。
自然也不会说到许大茂什么事儿了。
事实上。
只要是到了黑市的人们都知道。
黑市有着黑市的规矩。
只管买东西。
不问多余的事儿。
哪怕就是出现了问题。
也只能自认倒霉。
离开摊子之后，就是陌生人。
程建军自然也就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了。
如今。
只剩下一条路，就是让许大茂主动承认了。
“兄弟，我们也向你道歉。”
“我们不应该去跟踪你。”
“更不应该去抓你。”
“你就饶了我们吧！”
另外四个人也一样着急啊。
他们很明白现在这个事情的性质。
“公安同志，这一大早的。”
“你们堵在这大门口就是为了这个？”
“这人我说过啊，就是见过几回面。”
“我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还有，他们四个我不认识啊。”
“见都没见过啊。”
许大茂皱着眉头，很疑惑地看向了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