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去之人定然不是傅瑾霆。
而那铠甲为何穿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时溪拿着铠甲,眯着眸子细细思索着。
好一会儿后,她问小白:
“人死后烧成灰,你还能闻得出来是原主人的味道吗?”
闻言,小白立即朝时溪翻了个白眼。
随即嗷呜嗷呜了两声。
“娘亲,小白它骂你白痴!”
时初有什么说什么。
小白重要,但娘亲更重要。
小白瞬间寒毛炸毛,瞪着牛眼看时初。
哀怨的呜咽声响起。
【你怎么能出卖老子?】
【老子可是你的忠实好狼!】
时初笑眯眯搓了搓一把它的脸。
戳来戳去,都变形了都。
“初初,它还说什么了?”
时溪倒是没有生气,继续问。
“它说那不是废话吗?”
“死了还是本来的人啊,味道永远都不会变!”
时初再次充当翻译官。
闻言,时溪的心瞬间就安定了。
那骨灰不是傅瑾霆的。
但,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时溪再次陷入了沉思。
“咦?娘亲,小白叼来了一个香囊。”
时初瞧见小白屁颠屁颠叼来一只有点丑的香囊。
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时溪闻言,瞬间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