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一说出来,除了她,其余两个人动作都僵了。徐琪扒着饭,嘴上还沾着米,目瞪口呆的,十分滑稽。杜筱曼水杯都递到了嘴边,瞪着眼睛,愣是一口没喝下去。
看她俩这反应,她昨晚上都还算是正常。
苏梓诺也不着急,等她们消化,自己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吃到第三口,徐琪的手才颤颤巍巍地拉住她的胳膊:“是我想的那个席……席郁嘛?”
苏梓诺夹了一块香菇放到碗里凉着,才缓缓开口:“不然你还认识几个叫席郁的?”
像是终于消化了这个震撼地消息,徐琪口中的米饭终于咽下去了,像是噎着了,吞了两口口水,确实没缓过来,咣咣喝了一大杯水。
看着眼神木讷的杜筱曼:“小曼曼啊!你就从了吧!”
杜筱曼:“……”
是什么山贼来抢压寨夫人吗?还从了吧?
这个消息就像个大石头,砸在了本来平静地湖面,掀起波涛之后又慢慢平息。
苏梓诺:“当事人,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杜筱曼左看看,右看看,她哪知道啊!
而且席郁怎么会喜欢她呢?她都不记得他们之前说过话!
“我不知道。”杜筱曼咬着手中的筷子,思索了一下,“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徐琪不解。
杜筱曼叹了口气。
能和陆闻舟玩到一块的,又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他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是汪洋和鸿沟。
他可以不计后果地去追求他想要的,但是她不行,她没有那个资本,她不会不自量力地去以卵击石。
徐琪神经大条,根本不会细想其中的根源,只是觉得人可以,那就先试试。至于其他的,那是以后稳定下来再去考虑的。
苏梓诺倒是可以理解她的顾虑,但是以她对席郁的了解,如果不是真的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是不会这么贸然来问陆闻舟的。
而且距他们见面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说明他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弊关系。
她寒假也接触过席郁家里的人,他父亲是有名的大律师,妈妈就是个温柔体贴的全职太太。想来是不会在意席郁另一半的出身,而且杜筱曼也只是不受爷爷奶奶喜欢,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她又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