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担心道:“这样会不会太孤独了?”
“不会。”裴懐深吸一口气,随即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靠着,“我有意把母妃接回宫中,以后她便与母妃一道在那处吃斋念佛,也好有个伴儿。”
苏皖惊讶道:“母妃肯回来吗?”
毕竟对黎晚歌来说,宫中实乃一处伤心地。
裴懐‘嗯’了一声,“肯,我差陈言彻去广灵寺走了一趟,已问了她的意见,她愿意的。”
见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苏皖就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趴在他身上,逼问道:
“从实招来,你是怎么说服母妃的?”
裴懐也没打算瞒她,老老实实和盘托出:
“我也没说什么,我就叫陈言彻给她带了些话。”
苏皖愈发好奇:“快说,是什么话?”
裴懐闭了闭眼,缓缓道:“就说,文月想她了,若她愿意,就在文月和咱小舅子的大婚之日回来。”
苏皖一瞬间喜出望外,“你……”
裴懐没有睁开眼睛,笑着把她重新揽入怀中。
“你夫君我人好吧?”
“嗯!”苏皖乐呵呵靠在他胸前,“你当然好了,你可是我千挑万选好不容易才决定的人,你不好,还有谁好。”
听了这话,裴懐心中乐开了花,只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加幸福的。
从前再苦再痛,为了如今,也算是值得。
马车的帘子被风吹起一角,隐隐约约能看到王元弋在外驾车的背影。
苏皖盯着看,忍不住与裴懐咬耳朵。
“我听墨音说,元弋好像对魏贵妃身边那个贴身伺候的有意思呢。”
裴懐笑了笑,“可我也听说,他被人拒绝了。咱不能干那强绑红线的事,对吧?”
苏皖觉得很有道理,“那倒也是,算了,不管他们,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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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部,已是几日后的事。
此番前来,是江别尘兑现当日对苏皖的承诺。
他要请他师父逍遥医仙出山,把苏皖的心疾彻底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