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将军乃我朝忠臣良将,此番与敌国交战,全是辛老将军的功劳。儿臣恭喜父皇!”
承帝满意地点点头,夸赞道:
“在此等大事上,你还算拎得清。”
他顿了顿,继续说:
“朕的意思是,想告诉你,立春那日,朕要在宫外,在京都百姓面前,亲迎辛老将军。到时候,济光也随朕一起去吧?”
裴济光点了点头。
“儿臣遵旨。”
此事交代完,承帝继续说起另一件事。
“最近,父皇把你的老师拨去给三皇子,你可有怨言啊?”
裴济光挑了挑眉。
“儿臣毫无怨言。”
承帝说:
“是吗?那就最好,这一切都是朕的苦心,朕就怕你想左了,浪费朕的一番心意。你既无怨,也合该好好请你的老师去东宫坐坐,没事多和他讨教学问。朕虽交代傅卿要帮帮三皇子,但朕可交代他了,还是得以你这个太子为主。可你呢?朕可听说,你开年这几日,一直没有让傅卿踏入东宫半步,这样下去,岂非荒废了学业?”
裴济光终于放下一颗心。
他想,父皇果然还是最疼我,那个裴懐,想必也是父皇可怜他罢了!
裴济光直起腰身,不屑道:
“那傅砚清多次以老师身份来压儿臣,儿臣到底是太子,他只不过是一介臣子,时间久了,儿臣怕他以为自可压儿臣一头,恐日后变心。儿臣也就是晾他几日,给他点教训,怎会就荒废学业这般严重?父皇放心,儿臣自有分寸。”
承帝听了这番话,有些不满。
“你这说得什么话?尊师重道,他到底也是你的老师,等辛老将军回来后,你就速速去听傅卿教诲。傅砚清一身学问,且是忠心不二的清流文臣,有他帮衬你,父皇将来才能放心。”
“是,儿臣明白了。”
裴济光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句。
“父皇,儿臣一直有一事不解,可否请父皇告知?”
承帝说:
“你是想问,三皇子的事?”
裴济光沉默片刻,随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