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究无法在一起。
南宫灵柔柔的眼睛里，溢出湿润的星点，嗓音带着许些道不明的酸楚：“皇兄言重了。”
“我本就配不上他，现在，更配不上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眼中的星点化作颗颗晶莹滚落。
她仿佛已经看到江若尘如一条青龙扶摇直上，向着天穹的尽头越飞越远。
而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再也追不上。
再也不会有交集。
望着妹妹如此伤心，四皇子心中不忍，道：“我替你问一个准信。”
“若他有意，便是千年万年，你都可以等。”
“若他自恃未来前景无限，看不上你，你也可以死了这份心，从此专心武道。”
可还没等他过去，就听到了江若尘的声音。
“四皇子何在？”
四皇子心底一虚，连忙飞掠过去。
事已至此，他不敢再装傻了，彬彬有礼的躬身道：“学生参见老师。”
江若尘道：“虽然我们只有三日的师生情，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打我的学生，必须经过我的允许！”
“没我允许，谁都不能动我学生一根汗毛！”
此言让四皇子莫名感动。
回想那三日教导，他心中全是深深感激。
那是除了南宫灵和母亲外，唯一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
“老师……”四皇子眼含泪花。
江若尘看着他快哭的样子，赶紧打断他思绪，拿剑戳了戳齐枫远：
“此人如何处置，你自行决断，是杀是刮都交给你！”
“有我在，谁都别想拦着！”
他警告的瞪了眼远处的卫无忌，并调动鱼忘机防着她。
四皇子微微一思索，来到齐枫远面前。
他掏出佩剑，脑海里回想起齐枫远想置他于死地的狰狞面目，不禁杀心涌动，一剑刺了过去。
但这一剑，只点在他的喉咙就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