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喷:“那是你看少了,今天早上不刚哭一回么?”
“哦,对!”得了产后失忆的高先生才懵懂的点点头,继续给我喂粥。
我有点受不了了,推推他肩膀:“我可以自己喝呀,这一勺一勺喂多累。”
高先生压下我手:“诶,那样就没有氛围感了。”
“澄澄在呢……”
“在多好啊,就应该让他多学学,谁家结婚一年刚生了孩子就被甩啊?他是种人吗?”说到此处,某人阴阳怪气就差当场唱个戏。
澄澄炸毛:“你话不要说的太难听哦!”
高辛辞瞥他一眼装不理睬,还压低声音给我装认真:“也确实,精子库很难找到基因这么好的,只能把本人找来了。”
澄澄就快冒烟了,此时气的眼红也成了合理解释,抹了把脸生闷气去,身后的徐医生也进展到下一步,从包里取出药和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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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疸指数在六以下,我们可以打疫苗了哈。”
“好的好的,安安的屁股要遭针了哦。”高辛辞接了句,不去哄儿子居然转头来抱我,捂着我眼睛拍拍后背:“安安妈不哭不哭。”
呵,给我整笑了,对不起我多心了,高先生越老越有童心了,跟上一世年轻那会儿真是有本质性的差别的,四十岁的老公确实会疼人,除了长相,我已经看不出一点他从前模样了。
嗯,之之可能还有点,对高先生的鄙视一如从前,翻个白眼自己哄孩子去了。
安安打了针,没大吵大闹,奶瓶塞嘴里就好了,徐医生没把东西收回去,反倒邪恶兮兮的又拿出俩针管,冲我俩“邪魅一笑”:“苓苓蕴蕴呢?我要给她俩一个惊喜,临时打个疫苗。”
高辛辞倒吸一口冷气,比了个大拇指,眼神示意之之,玩不到一起的俩人坏倒是能坏到一起!之之当即就要走:“我去抱来。”
而心软善良的妈妈赶忙制止:“诶!等等!这最近是打脊灰疫苗了吧?汗清打了吗?”
徐医生抢答:“没呢,说是下个星期赵总出差回来带他去,他胆小怕针。”
“那他爸在能有多大作用?他爸也晕针啊,难道父子俩要晕一起晕?”高辛辞说罢,与我相视挤眉弄眼。
我极坚定的:“抓回来,一起打,好朋友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哭也一起哭。”
“好嘞!”之之重重点头,招呼徐医生搭把手,将安安交到我怀里。
“把他哄睡哈,还有最后一项自动听信脑干反应,那个要宝宝睡熟了测得才准。”
“哈雷?你不早说,我刚把他叨醒!干嘛不第一项测这个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