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这个?”
难不成,是张春燕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云初看着他的脸色,忍不住怀疑。
“是这次去京城,为夫恐怕无法带你们娘儿两一起去。
我走的早,天气正寒凉,马车一路颠簸一月我舍不得。
若是行水路,孩子还小,万一坐船不适也不好。
尤其你产后身子弱,海上风浪大,我又不想你受罪。
到底是委屈你了,让你们留在卧龙县,实非我所愿!”
云初眨了眨眼睛,就这?
她还以为什么呢!
她就是算好了年后她去不了京城,这才让水生去的福州。
所以,她是一点儿没觉得留在这里委屈。
“夫君,你安心去考试就是,我跟孩子还有娘她们,等你在京城安顿好了再来。”
“明年四五月,孩子也大了,天气也暖和了,我们来也是正正好的。”
听她如此说,李淮安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明年四五月,这场春闱也就彻底落下帷幕了。
京城的那些牛鬼蛇神也差不多就浮现出水面了!
待他处理的差不多了,再将她们接过去京城,也正好是个不错的时机。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昨夜的那些尴尬似乎也散了去,云初脸上的不自在也少了许多。
看她脸色恢复自然,李淮安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饭桌上,全程伺候云初用完了早饭。
“对了,她们什么时候走的,那春燕表姐,就能舍得回去?”
在她看来,那女人既然敢打李淮安的主意,就不会那么容易离开的。
毕竟,普通人与当官的之间,那可是隔着一道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