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记性极好,为李青回忆:“当时侯爷您的原话是:这有什么可值得一提的?我问的是国事,是朝局。”
冯保哭着说:“不是奴婢不想与侯爷说,更不是刻意瞒侯爷,而是侯爷您……您不想听,您不在乎……”
李青气郁难当。
最让他抓狂的是,好像还真不能全怪冯保。
李青冷着脸问:“你不知那只是礼仪?”
“礼仪?”冯保惊诧道,“那竟然是礼仪?”
“你说礼仪就礼仪啊?”朱厚熜插了句,“亲嘴也是礼仪?”
“谁亲嘴了?”李青破防。
“嘿?冯保,你说!”
冯保讷讷道:“太上皇,奴婢没说亲,亲嘴啊,只是说……亲了。”
“都亲哪儿了?”朱厚熜没有失望,反倒是兴趣更足了些。
一边,黄锦也睁大了他那不大的眼睛,本能地轻轻晃着怀中小殿下,注意力却都放在了冯保身上。
“是手,是手背。”冯保艰涩的说。
李青深吸一口气,冷眼看向朱厚熜,“你怎么说?”
“咳咳,可能是朕记岔劈了吧?不过,这似乎没什么区别吧?”朱厚熜看向黄锦,“黄锦你说,什么地方会有这样的礼仪?堂堂一国女王,会随便让一个外国来的男人亲?”
黄锦也不相信,嘴上却道:“回太上皇,这事儿是有点匪夷所思,不过……可能老外比较放得开……也,也说不一定。”
“嗯……好吧。”朱厚熜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看向李青,坏笑道,“朕信了,你信朕信了吗?”
李青豁然起身……
冯保还当是冲他,左眼右眼一起往上翻,翻了两下,栽倒在地,竟是直接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