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里面待个十几年，根本说不出这种话！
天知道，他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林肆在威胁他，要是这孩子出了啥事，就让他们所有人跟着陪葬呢！
然而在接触了这名为念恩的女孩后，他发现了不对。
这小姑娘压根不像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给他的感觉，跟他家里那些个，以捉弄人为乐，看后辈笑话的老家伙们十分相似。
之后，迷雾小镇发生动乱，苏伊斯那伙人联合肉球怪物反扑，只有待在小姑娘一定范围内的人，才免除了直接沦为怪物傀儡的危险。
那些被怪物控制的傀儡人，其实有好几次都可以直接突破进来，将小姑娘抢走，却顾忌着小姑娘的安全，放弃了进攻。
最后，就是那肉球怪物出来跟他谈判，想要他交出女孩。
这些事情，都让他确定了，女孩的身份，绝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恢复记忆以后，他更加确定。
当时林肆说的话，其实藏着另一层含义。
但究竟是什么含义呢？
老郑怎么也想不通。
念恩死，他们死，念恩活，他们活……
老郑看着倒在地上，毫无生机，死的不能再起的酷库蒂奇·科德罗，心脏隐隐作痛。
“他，还有救吗？”
刚问完，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都活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说话不过脑子啊！
这嘴干脆别要了！
林肆有些疑惑，“谁？”
老郑也没扭捏，直接指向地上的酷库蒂奇·科德罗，一脸期盼地看着林肆。
“这，你得问……”林肆伸了个懒腰，然后指向一旁，疯狂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念恩。
“祂。”
“祂？”
老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