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哄着怀里的小徒弟，语气里充满了宠溺和温柔。
牧言听到“烤鱼”两个字，立刻停止了哭泣，但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师尊，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变回人形了？”
清阳尊者轻轻抚摸着牧言的小脑袋，安慰道：“不会的，言言只是暂时无法变回人形而已。”
听到这句话，牧言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心情也渐渐好转。
“师尊，我想吃仙湖里的鱼，可以吗？”
牧言眨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清阳尊者。
这仙湖里的鱼是掌门特意从灵海带回来的珍稀品种，不仅味道鲜美，而且对修行者的身体有极大的益处。
“当然可以。”
清阳尊者微笑着点头答应，他知道小徒弟喜欢吃鱼，尤其是这种珍贵的鱼类。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牧言兴奋得差点从清阳尊者的怀里跳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到美味的烤鱼。
两人刚刚来到仙湖，就遇到素问，素问看见清阳尊者连忙上前拱手行礼。
“见过清阳尊者。”
然后他看向清阳尊者怀里的牧言询问道：“小师弟的伤怎么样了，还好吗？”
牧言点了点头回道：“好的差不多了，多谢师兄关心。”
“师兄，你也是来抓灵鱼的吗？”
素问看着清阳尊者怀里乖乖软软的小猫，感觉手有点痒，他点了点头：“嗯。”
牧言继续道：“师兄也会做烤鱼吗？”
听话牧言的问题，素问刚想回答，就被清阳尊者打断了：“素问，你师尊在找你。”
清阳尊者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威胁。
素问看了眼牧言，然后拱手告退。
牧言看着素问离开的背影，有些失望地喃喃自语道：“师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清阳尊者把怀里的牧言抬到自己面前，让牧言和自己对视，然后道：“言言很想吃素问烤的鱼。”
牧言明显察觉到师尊的不对劲，连忙摇头道：“没，没有，我就想吃师尊烤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