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牧言急忙从凤冥怀里抬起头来，看向餐桌。
然后就对上了对面人心疼和不可思议的眼神。
牧言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凤母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被凤冥阻止了。
没办法，凤冥清楚自家儿子的本性，别看他对自己和老凤总是和睦的模样，但是他们都清楚自从凤冥那一次九死一生后，他们就感觉和凤冥有了一层隔阂。
凤冥好像对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不在乎，和他们维持和睦也好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
但是好在现在凤冥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让自家儿子融入这个世界的希望。
凤冥看牧言的眼神更加炽热了，没有母亲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他们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和凤冥好好谈谈，但是凤冥总是看穿，根本不给机会。
牧言看见鱼早就把尴尬甩在脑后了，被凤冥伺候着吃完了一整条鱼还有点意犹未尽。
吃完饭，凤冥才给牧言介绍道：“言言，这位是我的母亲，你可以叫阿姨。”
凤冥原本以为言言会不高兴的，可是好像没有。
牧言只是一瞬间的震惊，然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道：“阿姨，我是牧言。”
“唉，乖孩子。”
凤母很喜欢牧言，这孩子看起来太乖了，而且还特别好看。
看着两人相处挺好，凤冥就去收拾碗筷。
凤冥的住所并没有佣人，所以一切都是凤冥亲力亲为。
“言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凤母看着牧言是越看越喜欢。
牧言点了点头：“可以哦。”
“言言，你今年几岁了，家里有几口人，你对凤冥有什么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