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跟着忙碌的店长到处跑，就像自己也很忙碌一样。
店长计算完价钱，刷完卡，才客客气气的把卡送到许千寒手上。
“嗯，尽量快点。”
许千寒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这话特意加重了声音，好像在特意提醒某人一样。
在玩偶里迷失自我的牧言听到男人的话抬起头，发现男人已经走到店门口，急忙飘了过去。
“你是听到我说话了吗？”
牧言直接飘到男人面前，认真的看着，男人，希望从对方眼里看见自己，可惜并没有，男人直接从自己身体里。
牧言已经习惯了，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多想，是不是他真的知道自己的存在。
许千寒接下来去的是一家卖香的店面，店里只有一个老头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老头闭着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对准备进来的许千寒道：“自己随便看看，这里一切随缘。”
就在许千寒走进去的一瞬间，老头猛然睁开眼睛看了过来，把跟在身后的牧言吓一跳。
牧言看着老头的眼神，总感觉对方可以看见自己，这样想着，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在老头面前晃了晃手。
看着老头一直盯着自己后面，牧言才确定对方看不见自己。
原来是在看他啊，但是这眼神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有惊恐，害怕。
在许千寒选好东西过来付钱时，那老头手指都在发颤，明显很害怕。
而许千寒明显也没太在意，直接扫码付钱就离开了。
那老头直接跌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
牧言看着这老头奇奇怪怪的表现很是不解。
看着渐渐走远的男人，牧言急忙跟了上去。
“唉，等等我。”
牧言飘到男人身旁，然后直接趴在了男人后背。
反正自己也没多重，而且对方也感觉不到自己。
牧言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懒得飘了。
开心的趴在许千寒背上的牧言完全没发现，身下的人停顿了一瞬。
许千寒感受着后背的重量，内心很是激动，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怎么这么轻，许千寒想不明白，难道鬼怪都这么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