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
储笙看着牧言道。
牧言完全看傻了，这还叫弱吗，都打得流血了。
储笙看着想上前的牧言，急忙把人拦住。
“别去，这种情况下受伤在正常不过了。”
而且他两个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完全就是为了牧言。
无脑的雄竞，储笙很是鄙视。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储笙看着终于停下来的两人下意识的看向一旁。
嗯？
人呢？
“你们没事吧？”
牧言走过去，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人。
幸好两人都很有默契，没往脸上招呼，不然是真的见不到得人了。
“没事，言言，我们就是正常的比试。”
司念晨看着走过来的牧言，自动带入牧言担心自己场景，完全忽略了，牧言眼里的好奇。
而一旁的牧辞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言言，你怎么过来了，小心伤到你。”
牧辞说着带着牧言往场外走。
虽然因为牧言的到来，场内比试的人基本停下了手，但是牧辞还是担心牧言会受伤。
“我就是来看看。”
牧言有点心虚，眼神闪躲，总不能说，想近距离观察一下你们比试。
那样子似乎很没礼貌，毕竟人家都受伤了。
储笙走过来，看了一眼牧辞拉着牧言的手：“下课了，我先走了。”
储笙感觉自己见不到牧言身边围着人，想着眼不见为净，只能离开。
“好的，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