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却看上去死气沉沉，特别是那双眼睛，阴沉得可怕。
顾卿临还奇怪为什么以前对牧言不闻不问的牧随开始对牧言上心了，原来如此。
原来现在的牧言跟以前的牧言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牧随看着手上的照片，眼里浓浓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他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好在那人消失了。
牧随知道当初“牧言”被绑走是自己默许的，但是没想到会影响到现在的言言。
这一度让他很是自责。
那天当牧言乖乖叫了那声哥哥，牧随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因为“牧言”根本不可能叫自己哥哥，而且“牧言”永远都不可能走出那间卧室。
他们两人的关系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好。
但是看到那双懵懂的眼睛，牧随心软了。
他很喜欢现在的牧言，会乖巧的叫自己哥哥，还会和自己撒娇。
“牧总都懒得藏了，还怕人找到。”
顾卿临看着牧随手上的那张照片，眼里满是疑惑。
两个月前的牧言和现在的牧言根本就长得不一样。
而且自己看到两个月前牧言的照片也不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一切都透露着奇怪。
“你早就知道了。”
顾卿临看着牧随那无所谓的态度。
难怪自己查牧言一年前的事情总会有那么多阻碍。
里面的人不是言言，自己也没必要较真。
但是偏偏牧随的放任影响到现在的言言了。
牧随垂下头，把手上的照片撕毁。
“不愧是顾爷，照片都被您找出来了。”
牧随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卿临。
两人无形之间气场发生了强烈的变化。
牧随在察觉到牧言的异样是就动手销毁了，那人曾经存在的所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