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飞发出灵魂般的疑惑。
他没想到，顾清婉竟然没有惩罚他。
甚至给他一点的好处。
他可是要求把陆远的所有家产要过来的，就连清北也是。
虽然大家都知晓，清北的负责人不再是陆远，陆远就是挂名之人。
可还是他亲手创办，就连康林飞也是他的人。
说到底，陆远付出的，要比他多得多。
而且，陆远失败，是没有办法拿回来的。
可看顾清婉和苏璃烟的态度，完全不像是担心的样子。
像是从容不迫，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当然，更像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
“你就别我了，我说句实话，你的能力的确不错，陆远的惩罚过重，我也同意了。”
顾清婉拿起手中的笔，简单勾划了几下。
顺便挥一挥手，安排人下去去打印。
原本跟在顾清婉身后的士兵，转身离开，前往有电脑的地方，开始打印。
至于顾清婉本人，此刻还坐在桌子最上方的位置，手指拿着笔。
笔不断摇晃着，
头发轻轻披散，撒在肩膀，露出本就洁白的皮肤。
“你和他本就是不平等的条约，对其我还有一条，得增加上去。”
“皇爷请说。”
此刻的常飞，没有刚刚嚣张的样子。
反而露出，恭敬的模样。
他之前也是恭敬的，只是笔现在，他更加恭敬了而已。
“最后一条，失败了，你就要去清北学习二年，去陆远身边学习一年。”
“其他的，我不要求，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敢的话，就别和朕赌约了。”
“你不配。”
不配？
常飞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