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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水仙担着担子,自家男推着车子。
她家比娘家晚走三天,给公公烧了头七才走的。
走的时候,村里的井已经不出水了。
马水根虽不会说话,但人机灵。
先是下井把挖了挖不出水后又去了邻村,领村里人早跑光了,但水井还出水。
夫妻俩带着两个孩子,拿着家里的家当向红国奔去。
他们这一路上可不太平,有遇见过下乡搜刮的官兵,还碰到过打劫的匪人,更有一个老妇人带着小孙女拐人家小子的。
马水根次次带着妻儿有惊无险的避过了。
可他自己也吓的不轻,不敢想像前面的姐姐一家怎样了。
姐夫憨,姐姐弱,岳母年岁大还带个小舅子。
换亲人家各论各的,称乎上不太计较。
“爹,要喝水。”马火山叫他。
马水根赶紧喂儿子一口水,又递给单水仙。
单水仙抵了一小口,给了丈夫。
怀前的小女儿才半岁,热的连哭都是蚊子叫,哼哼唧唧几声。
单水仙把嘴里的这口水,小心的渡给了女儿点点。
马水根望了望地上的车痕迹,指了指路,再往前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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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里,吕带娣的闺蜜李给她刷了榴莲酥。
在听到名字时,吕带娣的口水直流,早忘了当时同学们吃的时候,她说是像吃狗屎一样。
这次她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吃。
今儿傍晚个真怪,她那好姐夫没去给他那穷妈送吃的。
难道他那穷妈死了?
太好了,这东西被人吃一点少一点。
吕布年岁小,单乙问她要不要把头发剃了?
吕布立马同意了。要俊儿在头痒面前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