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远点点头。
“为什么开心?”
想了一会儿,他才说:“因为娘亲不用为我的亲事操心了;因为我也曾想过娶贾貂;因为身份的改变,周围的人个个对我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虽然这个荣耀是妻子挣的。”
“怕不怕别人说你吃软饭?”方橙担心这个。
马志远笑着说:“不怕!我先生未功成名就时,师母的嫁妆供他科举。先生从来都说自己是吃软饭的,只要不软饭硬吃就行。”
方橙见他这般豁达,对度先生是赞了又赞!把她的小儿子教的很好。
而马志远心里还有度先生另外话:外面人说什么那是嫉妒你,毕竟别人想吃也吃不上。咱这凭实力吃软饭!这实力就是自己努力做出番事迹,让妻子也因你而得到荣耀。
…………
马平安和婆娘归家时,他娘坐在堂屋没睡。
“娘,你咋还不睡?”
“方锉子得瑟了吧?她儿子吃上那软……”
“娘,你得失心疯了吗?要去疯人塔了吗?”
“我……你……”
然后老太太嘴歪了。
而马平安只扶她回屋里休息,取一丸药,用温水服下。
从前两年就有中风迹象,老太太这是不知多少回了。
谁也搞不定她的嫉妒,气愤,恶劣的心思,用药压着吧。
其实没啥大用,大夫让用温黄酒送服,马平安他爹让用温水。
老头这般讲的:“这酒啊,别买。省得费了你们的孝心,送了回你们表兄弟喝了。”
舅死表兄弟接上了。
…………
杨千里回到家中,去跟祖父讲今日马家的热闹。
杨老头听后,感叹道:“当年度先生住我们家,贾先生也住我们家,那贾姑娘也住过……我们却,哎!时运不济啊。好好抓笼你儿子,人品正且直!别像我,老了晚节不保。”
“是,孙子记下了。”杨千里应是。
马志威回到家,猛烧炕。
今儿去贺喜,得了两文钱,一杯茶又几块糕点。
想当年,他兄弟俩在爹娘护着下吃肉时,马志远只能远远看着。
他兄弟俩过年得祖母两文压岁钱时,马志远只能扑在他娘怀里假装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