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远也半成为奶叔父,跟着他哥家里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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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橙则背上草筐去看看她那随便种的小米和高粱。
然后,她好容易从草里勉强看出来小高梁杆,瘦弱小,快被草吃了。
那小米,她没找到,估计没出。
又开始了锄草大业。
这么爱长草,不如养兔子?养羊?
方橙想到那味道,全都放弃了。这沙地还种什么好呢?
种花生,这会儿好像没有!玉米也没有!红薯可以。对了,明年种红薯和大葱。
今年失策了。
这会儿,方橙想把锄头一扔,地里全长草,秋天来割草烧火得了。
但又不服气,为了这几趟高梁苗,努力一把能收回种子吧?
方橙兴致不高的在地里锄草。
河边洗衣服的婆娘们在讨论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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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马槽婆娘是不是傻啊?买下那沙土地,什么都不爱长。”
“哈哈哈,长草呗!”
“把那庄稼都吃了!她还一本正经的让儿媳坐满月子,就显她疼人!我呸!我家的儿媳妇那攀比呢!”一个正在洗棉衣里的婆婆气的不行。
她的邻居开导她:“咱按咱的规矩就行,不搭理她。”
其实心里早就想亲朋家中十岁以下的闺女,好说亲给马志远。
“她二妯娌家也盖房子了。说也是五间大瓦房,东西厢,南屋门楼的。刚去找甲长买地了。”
“这马栋有钱!”
“周老太太的体己都给了二房,生子多!”
“对,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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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栋想写方橙家东的地,按照规定来算东为大。
“噢,那块地啊,卖了。”马甲长说道。
只有二分地,卖了三两银,已出赤契。
“谁买了?我出双倍的钱。”马栋的满腔热血,被泼了一头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