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方圭的道长让他有一种我已看透你,却不说的感觉。
恶意没有,善意也无。
这要不要跟进呢?
老的不好打交道,那小的总可以吧?
…………
熊氏苍老的如同一截老树皮,那杨老头也是。
杨继盛虽又色又混,可在杨老头夫妇眼里,这儿子将享受荣华富贵的命,养老全靠他了。
如今儿子死了,二人像天塌了一样。
熊氏有气无力的对当家的说:“把牛氏叫回来给二子守着。”
杨老头叹气道:“别想三想四了,二子还在时,都叫不回来,好好养孙子吧。”
“我啥这么命苦啊?好好的两个儿子被两个臭婆娘毁了!”
熊氏呜呜呜的哭。
邻里无一人同情可怜,自己作的,怪谁?
这时,杨长青拿着棍子抽东邻郭家的驴,被驴一脚蹬了出去!
杨长青爬起来,又抽了三四下才跑到自家门后避风。
他二弟流着大鼻涕从灶口里扒拉出一块大地瓜,热的烫手,哥俩就开始啃。
一边吃一边喊:“好烫,好烫,烫舌头了!”
杨长河说:“哥,还有几天可以吃驴肉?”
“二三天的事儿,那驴快不行了!主要是天冷郭老头在家的时候多!”杨长青啃着地瓜说道。
兄弟俩馋驴肉了,想法子搞死别人家的驴,就可以买驴肉吃了。熟人家还能白混几顿驴杂吃。
前半夜里,杨长青翻来覆去的难受,说疼还不太疼,就是难受。
被杨老头骂了几句,没再动弹。
天亮时,熊氏叫他起来吃饭,怎么也叫不动,一翻身子,那口鼻全是黑血,应该是被一口血呛死了。
熊氏又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