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走出一步，身后忽然传来他冰冷入骨的声音。
“别等了。”
余星染一愣，还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回头笑着问，“干嘛，难不成你还不睡觉了？”
没想到墨靳渊直接点头，“嗯，我今晚不睡了，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要是一会儿想睡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就不回房间了，所以，你先睡吧。”
余星染：“……”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了。
准确来说，她终于感受到了那么一点不对劲……
之前墨靳渊就算是再怎么忙碌，也不至于通宵不休息，更不会对自己有这种淡淡的疏离的感觉。
可是今天的墨靳渊，自从回来以后，连饭都不吃，对自己的态度也有种若即若离的冷漠。
到底怎么回事？
“靳渊。”也许是好奇心作祟，余星染当下就忍不住了，眯着眼睛问道，“你是怎么了？”
墨靳渊顿了顿，难道自己的表现这么明显吗？
他假装无事的摇头，“没怎么，别多想。”
“可是你的眼神很冷漠。”余星染咬了咬嘴唇。
对，就是眼神！
今天的墨靳渊看她的眼神，虽然也不逃避，但就是充满了淡淡的疏离，就好像那眼神里，夹杂着对她的某种复杂的情绪，好像打心眼儿里她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要知道，之前墨靳渊虽然性格也很冷，但是眼神一直是有温度的……
可今天她却没有这种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或者有什么地方，表现得让他不是很满意？
正想着，墨靳渊忽然中断了她的想法，“不是，你别多想，我只是工作的事情比较烦而已，对你的心意是不变的，别担心了。”
“是吗？”
话虽这么说，可余星染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可要说是哪里不对，她其实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