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的目光遥望着赵无极,
道,“赵天官,有首歌,不知道你听过没?”
“什么歌?”赵无极淡淡的问。
刘凡道:“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它红描翅那个黑化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离开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好!大哥说的好!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刘刚鼓掌喝彩。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驴,那又鸟不知他是一只鸡!驴和鸡,绝配啊!“没错,驴鸡配,真绝,就是不知会生出个啥新物种来?”
“啥新物种?当然是驴鸡了!哈哈——”
刘刚们闻言,讥嘲起来。
话,传到了赵家人这边,
一个个面色阴沉,
看刘刚,刘青兄妹几个,恨不得扒皮抽筋。
尤其是赵影和孙冲,
俩人的脸色瞬间全黑,几乎能滴出墨汁来,
两双眼珠子,瞬间红了,
怒意滔天。
一旁的赵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气得脸色苍白,
瞠目欲裂。
屡次想张嘴说些什么,
可话到了嘴边,
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
可以说是气打不出一处来,恨得咬牙切齿。
好一阵子,
才回过神,拉了拉赵无极,“老爷,刘家实在可恨。这口气要是不出,我赵家以后还有何颜面见人?”
“哼!”赵无极冷哼一声,
眸子仿佛化为一颗锋利的钉子,死死地把刘凡钉在墙板上,
好一会儿,沉声道,
“我女儿是鸡?我女婿是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