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回基地关押起来。”
蝙蝠侠转身对莫尔斯等小马吩咐道。
莫尔斯点了点头，但自己该怎么把他弄回去呢，这家伙浑身都是血莫尔斯可不想把自己的帅气制服给弄脏了，他求助的看向紫悦，但紫悦并没有看他。
蝙蝠侠此时正在直勾勾的看着黑月，黑月也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东区那些事是你干的吗？”
“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乐意。”
“……”
蝙蝠侠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少年，明明只过去了几天，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少年已经变的让他都有些看不透了。
“杀戮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你可以用一些……”
“停停停。”
黑月可不想听蝙蝠侠在这跟他扯这些虚无缥缈的理念，
“你别跟我扯那些大道理，我杀他们也不是为了伸张正义，我杀他们只是因为我不爽而已，任何让我不爽的东西我都会干掉。”
黑月一开始确实是抱着拯救这些可怜的平民于水火之中，但哥谭的残酷社会现状让他明白自己这么做是无用的，就算黑月把某个街道某个街区某个地区的所有黑恶势力全部消灭干净，这片罪恶的土壤还是会重新滋生黑暗。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哥谭极端的贫富分裂。
黑月从小到大都讨厌贵族，他讨厌贵族的趾高气昂，讨厌贵族的挥霍无度，讨厌明明有些小马还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挣扎着寻求生机的时候这些贵族满不在乎的样子。
于是，黑月就把他们都杀了。
小马利亚再也没有贵族了，自己老母亲的每个政策都可以毫无阻拦的施行下去了。
当黑月来到这个世界后，那股贵族的恶臭再次传到了黑月的脑海之中。
黑月知道自己的任务还未完成，还有着大量的“吸血鬼”等着被自己猎杀。
“蝙蝠侠，你秉行不杀已经很多年了吧，可为什么哥谭还是这副鬼样子呢？难道现在这样就是你想看到的吗？你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游乐场了吗？你的眼里还有这些受苦受难的平民吗！”
黑月越说越激动，到最后他甚至直接揪住了蝙蝠侠的衣领愤怒的质问。
但蝙蝠侠没有回答，蝙蝠面具下的脸没有一点起伏。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样的问题苛责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