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臣虽表以心意,却还不能迎***入府。”
“原来你一路藏着的心事是这个。”司徒含烟好似不在乎一样,笑了笑,“本宫知道的,能得侯爷今日之言已是本宫曾经不敢想之事,其他的不会多想。”
她看向熟睡的喜儿,眉眼间更是温柔。
“已经够了,侯爷,两情相悦,又有喜儿,只是无份而已。”
容泊呈满眼酸涩。
他不知要如何告诉***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责任,也不敢告诉***自己有意培养新人,因为他不知要用多少年。
难道要***等吗?
他爹当年培养出镇守南边的将军,用了十年,十年才得以回家去见四弟,可那时四弟已经长大,缺失的早已缺失。
***心悦他十余年,还要再等十年?一个人又能有几个十年。
***也才二十六七。
“侯爷。”司徒含烟见他出神,便出声唤了一句,温柔含情道,“本宫知道侯爷肩上之责,知晓侯爷跟手下将士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身为将领要对手下负责,知晓侯爷担容家重任,容老将军拼杀出来的家业兵权,不能就断在侯爷这一代。”
“侯爷。”她上前一步,两人离得更近,“若是换作十五六岁,我定是希望你能选择我的,可你我已经是这个年纪,已经清醒,我不再是幻想做梦的小公主,你也不是冲动的少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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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两人间再次蔓延。
容泊呈一遍遍描着她的眉眼,情愫也从自己的眼睛里溢出来。
“***,臣对……”不住你。
“嘘。”司徒含烟的手指覆上他的唇,唇瓣是温的,还有些干燥。
容泊呈喉结滚动,连着唇瓣也动了动,像在亲吻她的手指。
手指一颤。
司徒含烟慢慢吞吞地收回:“没有对不住。”
她的眼睛动了动,轻声说:“侯爷,能亲亲我吗?”
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听见了。”容泊呈说了出来,在司徒含烟惊慌抬眸时,弯晚凑过去,轻轻含住她的唇瓣。
比这些年梦里的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