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二十了,再过几个月也是做娘的人了,我娘真是……”
真是什么,她也找不着词汇。
如果爹娘举家回到扶余,她心底也是万分难舍的。
兄妹二人没再就着这个话题讲下去。
小淳礼岔开了话题,只是这个话题让许秧秧和容泊呈皆是一愣。
“姑姑和***是手帕交,怎么一直不见***来看姑姑?”
“你怎么会问起***?”许秧秧记得小淳礼只是见过***几面而已,话都没说上过一次。
不过***关心过淳礼几句。
“好奇。”小淳礼睁着澄澈的眼睛,似乎真的只是好奇一问。
许秧秧尚未察觉的地方,容泊呈的眸光闪了闪,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告诉你可以,要保密。”许秧秧故作神秘地说着。
小淳礼还没答,容泊呈先道:“会的。”
小淳礼附和着点头。
“***在竹枝别院养病呢。”
小淳礼看向她八风不动的二叔,而后接着问:“***生了何病?”
“不知。”
“姑姑也不知?”
“是的,不仅姑姑不知,你姑父也不知。”许秧秧点一下她的额头,“姑姑和***有来信,没什么事,西蛮环境恶劣,***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在那难免带点小病在身,养养就好了。”
容泊呈促狭着眼眸。
先前***在西关随军近一年,他也没见***身体有何不适。
莫不是故意瞒他?
也可能是战事繁忙,他疏忽了。
“小淳礼,你怎么老是看你二叔?”许秧秧发觉这个小家伙说两句就会用余光瞥一眼容泊呈,动静不大,但人就在面前她想不注意都难。
容泊呈掀开眉眼,看向小淳礼。
小淳礼:“……”
二叔你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