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听人提过一嘴,这好像叫妊娠伴随综合症。
但是为什么不是她夫君得,倒是她四哥得?
许秧秧顿感迷惑。
处理朝政回来的司徒君看着小舅子恶心呕吐,头昏乏力的模样,也是一脸迷惑。
这个情况怎么跟秧秧害喜一样?
“你也怀了?”司徒君忍不住问一句,见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害喜”成这样,大发慈悲派人去叫专门为秧秧养胎的御医。
容惊春颤抖着手指指向太子殿下,怒目而视:“胡说八道呕……把这些油腻的膳食拿开!拿开!”
司徒君:“……”
许秧秧:“……”
“这个情况要不还是飞鸽传书给大哥?大哥见多识广……”
容惊春以为妹妹和太子殿下一样以为他也怀了,男子怀孕实在惊世骇俗,可不就需要见多识广的大哥吗?
他怎么可能会怀!
怎么可能!
他们还什么都没发生!
他!男的!
男的!
于是也朝着妹妹吼了一句:“老子不是害喜!”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秧秧想笑又不敢笑,坐到四哥旁边,亲自舀了清淡的鸡汤递过去。
原本桌上的大鱼大肉都是给四哥准备的,现在则反过来,都落到许秧秧的肚里。
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能好好吃东西了!
“四哥啊,你别担心,你当然不是害喜,你这个叫伴随害喜,一般出现在夫妻之间,出现在兄妹间有点少见,好像治不好,得等我妊娠期过你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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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秧秧说的一样,太医也是这个意思,还说是容统领过于忧心太子妃的缘故。
容惊春只记住自己是害喜,顿时如遭雷劈。
劈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
许久才爆发一句:“为什么不是太子!”
许秧秧耸肩,她也不知道啊。
司徒君看看秧秧,又看看容惊春,一时心情复杂。
他的娘子怀孕,害喜的是他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