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说需要她。
需要她。
这让她如何,如何拒绝得了啊?
王妃说,每个人都有被需要的需要,尤其是所爱之人。
动了真情者,无人能拒绝这个。
“我,我……”
见她结巴的样子,贺兰辞就知道她心里的那杆秤是偏向自己。
“我不知道……”玉曦轻轻地说。
“你知道,你知道的。”贺兰辞眼里闪烁着光芒,“你的犹豫就是答案。”
他一把将人拥入怀中。
玉曦陡然撞上有力的胸膛,瞬间红了脸。
……
麟德殿。
宴请使臣之地。
群臣皆在,乐舞已启。
这会儿皇上太子太子妃以及使臣们还未到,大家也没过多拘礼,交谈的交谈,坐着赏舞的赏舞。
老敬王早些年病逝,裴屿川承袭王位,虽说没有任何实权,就这地位也能让他们世代衣食无忧,何况如今的敬王妃姚弯弯是姚家人,娘家殷实,更是不用担心。
老敬王,离亲王,容老将军,闻连沧都是一辈的人,其中老敬王的年纪最大,也不爱四处走动,一场病下来人就没了。
不过老敬王也没什么遗憾的,他们这些异姓王,要想保家族世代平安,就得安分守己,守着爵位和这点子家业过就行。
如今剩下的几人,除了闻连沧还在大理寺忙前忙后,容老将军辞官交兵权,离亲王也是闲赋在家。
也不爱来凑这样的热闹,都让家中小辈来。
裴屿川年轻,孩子们十岁不到,能指望谁?只能自个儿来了。
本想叫上王妃一块也不至于烦闷,他的王妃倒好,带着孩子去离亲王府找别人家的王妃了。
裴屿川只能侧身举杯:“侯爷,小闻大人,走一个?”
容家来了容泊呈和容城竹。
使臣入京,京中安全尤为重要,容惊春作为禁卫军统领,在外边巡逻守城呢,这等够筹交错的晚宴也就轮不着他了。
容城竹没和他们坐在一块,他是南疆的驸马,跟伶端公主坐在对面,怀里坐着一个一岁的小崽子。
大的那个没敢带来,只带了小的这个,小的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