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夫。”许秧秧咳嗽着撑起身子,玉奴在旁边扶着。
大夫出去把情况和守卫大哥讲清楚。
许秧秧也趁机道:“玉奴一个人照顾不来,我还要两个丫鬟伺候,我想你的主子肯定吩咐过不许我出事吧。”
守卫沉默。
许秧秧让玉奴把屏风推开一点,“正好有四个丫鬟在这,你们两个留下吧。”
她病恹恹地抬手,指向端着厚衣裳的两个丫鬟。
另外两个正在弄碳。
守卫扫了一眼四人,对着弄碳的两人说:“你们留下。”
“是。”若榴和霜女垂着脑袋应下。
许秧秧一个眼神,玉奴把屏风重新拉上,紧接着她松一口气,床榻上的许秧秧也勾了勾唇。
贺兰棋疑心重,手下之人肯定也是。
她故意反选另外两人,赌的就是守卫有疑心。
果不其然。
她实在又疼又累,这会终于可以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人扶她坐起来。
许秧秧靠在霜女的怀中,若榴端着药喂到唇边。
“太子妃,喝药。”
“哥哥……”许秧秧迷迷糊糊地喊着,不知是药太苦还是疼得难受,她的眉头皱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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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两者都有。
药喂到嘴里也会流一些出来,若榴用袖子去轻轻擦着,眼里心疼坏了,好言好语地哄着。
“喝完药身子好了就能见到太子殿下了。”
一碗药下去,许秧秧继续躺进被窝里睡着,这次嘴里不止喊着哥哥,还喊了爹娘,喊了弟弟妹妹。
若榴坐在床边一句一句地回着。
霜女也站在床头没有离开。
玉奴端来热茶给若榴:“你应了半天肯定口也干了,这是热茶,温度刚好,不烫。”
“不必。”若榴心里还记恨着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