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身后传来动静。
“太子。”
“岳父。”
自从他和秧秧成亲以后,司徒君很少叫司徒元鹤为皇叔,多为岳父,私下偶尔也会叫一声爹,前提是要避着外人。
司徒元鹤坐到他身旁。
“没信心?”
“不是。”司徒君说,“秧秧还在四寒城,孤的心不静。秧秧答应孤的事也没做到。”
“嗯?”
“秧秧根本没有办法逃回来。”司徒君的语气听着沉静,实则在极力压制。
司徒元鹤抬手拍拍他的肩,“要相信秧秧,她不是困在闺阁里的女子,北境也是她的家,北境一带她比谁都熟悉,霜女若榴也潜入北寒去了。”
“她在四寒城,四寒城如铜墙铁壁。”
“那就早些攻到四寒城去。”
司徒君目光一沉:“早晚的事。”
风雪大了,两人重新回到营帐,里面站着容大将军和毓秀姑姑。
毓秀姑姑是刚来的。
她从怀里拿出一卷小小的字条,解释来历:“随着一支箭射进王府来的。”
司徒君伸手接过,缓缓打开字条。
……
四寒城。
玉奴低着头匆匆穿过院子,进屋把房门关上,她立马抬头,一脸高兴道:“太子妃!近两战都是我们赢了!”
许秧秧莞尔。
“不过,损失惨重。”玉奴一脸难过。
“两方交战死伤在所难免。”许秧秧也没有多大的反应,继续低头绣东西。
绣的什么玉奴看不懂。
瞧着就是用一针一针扎的,扎得密密麻麻,线用的也是粗线。
总之。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