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殭依旧笑着，真诚的夸赞着。

同时，他停下了脚步。

而此时，聚集在李殭身后的人影已经达到了数千之数。

一眼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压迫感十足。

方华默默注视着李殭，眼神突然一动，紧接着嘴角一挑，她竟然笑了出来。

“你不是李殭。”

声音微沉，十分的笃定。

方华一句话，让苏玖妍等人纷纷侧目。

不是李殭，是傀儡吗？

或者是其他人假扮的？

可是听方华的语气，又不像是在说傀儡和假扮之人。

“上了年纪，莫不是老糊涂了？我不是李殭是谁？”

李殭笑着摇摇头，态度依旧温和，甚至带了几分亲昵。

方华也摇了摇头，再次重复，“你不是李殭！”

说完，不去理会李殭，而是看向苏玖妍几人。

“他不是我当年认识的李殭。”

“是旁人假扮的？”

云淮眉头微挑，说道。

他不怀疑方华的判断，而且他也不相信李殭。

虽然李殭说他就是本人，但谁也不能确保李殭说的就是实话。

万一李殭依旧隐藏在暗处，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眼前的李殭是否是傀儡，云淮觉得不像。

和李殭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之前也接触过，和眼前之人的感觉不一样。

那么排除了傀儡那种可能性，再加上方华笃定的话语，结果只剩下了一个。

方华抿了抿嘴，迟疑了。

她觉得李殭不是别人假扮的，他应该就是李殭，可却跟当年之人不同。

不过，方华没有证据，那只是她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