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火此时也正好抬起头,她那弯弯的眉眼如同月牙一般,正笑眯眯地注视着宁北。
“我超!!!”
宁北像触电一样,猛地把手从花火的嘴上松开,然后拼命地搓着自己的手心,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舔我手心?!”
宁北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花火。
花火却不以为意,她对着宁北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还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宁北掌心的味道。
“谁让你不放开我的!略!”
花火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显然对宁北的反应很是满意。
宁北只觉得一阵恶寒袭来,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他赶紧拿出竹册,一脸严肃地对着花火问道:
“这玩意儿,你哪儿来的?”
瓦尔特几个人好奇地围拢过来,当他们看到竹册时,丹恒和瓦尔特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几滴冷汗。
“你刚才打算当场把自己给切了?!”
丹恒惊愕地喊道,他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难以置信地看着竹册。
花火则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思考着,然后故作轻松地说:
“哦,那个啊,置闰五行嘛,不就是把五脏都掏出来的那种程度而已啦!”
“又不会死的!就算真的玩脱了,这不是还有玩具你在嘛~”
宁北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他紧紧攥着竹册,心中暗自叫苦。
而奥托却对这竹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宁北手中的竹册,好奇地问:
“大千录?置闰五行?听起来好像是神州那边的东西呢,能让我看看吗?”
然而,就在奥托准备伸手去拿竹册的时候,瓦尔特突然出手!
迅速地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奥托的胸前,眼神锐利地盯着他,警告道:
“你还是别看的好。”
丹恒望着奥托,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连忙看向宁北说道:
“估计这东西又是从哪个异世界缝隙中来到这个世界的,还是赶紧送回原来的世界吧。”
在几人闲聊间,台上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而台下的两个乐队却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