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的声音沙哑而凄凉，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易有缺心中一紧，他隐约猜到了几分，却仍忍不住问道：“可是那小睫毛又对你做了什么？”
狄仁杰苦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无奈：“何止一次，已是好多次。”
“那女人，在有其他人在场时还算收敛，可一旦只剩下我们两人，她便如疯魔一般，无休无止。”
“我……我感觉，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言及此处，狄仁杰的眼眶再次泛红，泪水如断线珍珠，滚滚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襟。
易有缺望着眼前这个平日里威严正直的官员，此刻竟脆弱得如同孩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共鸣。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思绪飘回到自己的遭遇。
他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被迫给顾盼盼咬，那时候的他还有些排斥。
可是随着次数的增加，他竟然也渐渐的习惯了，这让他心中满是矛盾与自责。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有道侣的人。那和其他女子这样的接触，是不是也算不干净了呢？
“狄大人，人世多艰，有些事情，非我们所愿，却也不得不承受。”
易有缺轻叹一声，语气中既有同情，也有几分自嘲，“但请相信，无论外界如何，只要内心依旧坚韧，我们便不算真正失去自我。”
“你，依然是你，那个智勇双全、心怀正义的狄仁杰。”
狄仁杰难过道，他的声音里带着悲愤和绝望，仿佛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苦涩的泪水。
“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我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吗？”
他的身体微微摇晃着，像是风中残烛，眼睛里满是血丝，表情痛苦得有些扭曲。
“武首相是我最敬仰的首相啊，她就像我心中的明灯，我一直视她为最值得追随的人。”
“可她……可她却把我骗到了这个精神病院。”
说到这儿，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中满是被背叛后的愤怒与哀伤。
“程咬金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曾经一起并肩作战，出生入死，我一直以为他是可以把后背交给他的人。”
“可在我最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扭头就走，头都不带回的。”
狄仁杰的双手紧紧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心中的痛苦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如今，我的身体，我的尊严，也被小睫毛那般玷污，再也配不上我心中的女神大人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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