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就是上次我带着阿娜尔来宁家的时候吧,那天宁珂和阿娜尔相谈甚欢,直接把我给扔在了一边,一时儿之间我都感觉自己是个电灯泡。
这个情况很离奇,当时我也没琢磨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此刻想来,应该是宁珂身体里的蛊毒刚被曹叔转移掉一部分,所以才突然对我没那么关心。
想通了这一节,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手给曹叔盖了条薄毯子,摇了摇头。
“煞物的源头找到了,但手法很离奇,怎么说呢……这是曹叔自己用了风水术,把宁珂身体里的赤凰蛊毒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导致他昏迷不醒的不是巫术,而是风水术,因此他在表面上没有显现出中巫蛊之术的迹象。想要让他醒过来,也不是单纯的风水术或者巫术就能解决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抓紧时间去一趟滇南,找到破解的法子。看来……我又要对舒籍失约了。”
宁家母女俩的眼神儿里透出了一丝迷茫,可能是她俩也没听懂我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现在她娘儿俩的注意力都没在我的话上,宁敏俯身捏着曹叔的手,低声焦急的喊着他。
宁珂整理好了衣服,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多余,你这是……又要走吗?这次要去多久?是不是很危险?你……你可要保护好自己。”
我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
“能不能走的成还两说着呢。”
“啊?为什么?”
宁珂奇怪的看着我,我自然是不敢把我和舒籍约定好的事儿告诉她。
这一来,我怕宁珂又要担心我在大漠的安危,毕竟那里的危险程度一点儿也不比滇南低多少。
至少滇南是关羽娣的势力范围,再加上有风水十七雄前呼后拥,即便是出点事儿也能及时照应的着。
而大漠……
却只有哈尔德和阿娜尔,还有那群乌七八糟的鬼域十八门教众。
真是老的老,小的小,剩下的全是些不靠谱的邪教教徒。
这第二个原因,唉。
就是阿娜尔。
虽然宁珂暂时跟阿娜尔处成了好姐妹,还送了她不少衣服和包包,但女人之间的关系……
总会有那么点儿微妙。
毕竟阿娜尔认定了我就是她天命所归的“耶日木”,还跟我举办了一场假婚礼。
而宁珂呢,身体里的赤凰蛊也不是闹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