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卸货都是靠雇佣人力来搬,他们只能花钱找港口处专门卸货用的起重机,拴上绳子往下掉。
可这样一来,喊来的卡车司机又不乐意了。
卡车吃重能上5吨,拉是拉的动,可是来时也没说拉的是这样的大家伙。
器件大又占重量,运输起来就费油。
旁边起重机已经把东西吊在了半空,卡车司机却一再摆手,不肯让往车斗里放。
纵使理解卡车司机的想法,可这个节骨眼上,傅璟佑不免还是有了些火气。
毕竟运输单子上写的四万多美金的设备,现在还搁天上吊着呢!
换算过来就是十来万。
要是时间挂长了,绳子承不住让设备掉下来摔废了,那算谁的?
傅璟佑想速战速决,就也没跟人理论什么。
他克制耐下性子摸出钱夹,从中抽出一张整票塞进司机怀里:
“回去路上用你多少油都算我的,让他们装。”
“行,行!都听傅厂长的,傅厂长怎么安排那就怎么来!”
卡车司机收起大团结,笑着点头哈腰一口一个“傅厂长”的叫得亲热。
东西费了一番力气才运回京北。
到西二环边上,怎么弄下车也是个难题。
卡车司机帮着跑了一趟,拉来工地一起干活的起重车司机。
狠费了一番功夫才替傅璟佑他们一起把新设备弄进了五金厂的院子里。
这人虽有些小市侩,但到底还算是个热心肠的。
傅璟佑严峻冷厉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事后让蛋蛋又给人各买了两包好烟,这件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再说机器的事。
陆淼托人买回来的是一台数控机床,有手操模式和编程操控模式。
设备体积大,又占据分量,五金厂车间门框子小,东西压根儿弄不进去,就只能放在院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