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是有的,但是却不多。
陆淼前脚刚走,他后头就把才掐灭的烟头又给点上了。
烟头接新烟的抽了几根,他摸头抱肩的在露台上踱步。
天上月明星稀,小院儿里又迎来新一夏的蛐蛐虫鸣。
他见夜深人静,天色实在晚了才慢吞吞的去浴室洗漱。
傅璟佑顶着一身水汽回房间时,陆淼坐在床上还没睡,显然是在等他。
傅璟佑对出国的事只字未提,关了灯躺上床便道:
“先睡觉。”
可他不提,陆淼却不能不提。
再怎么回避也只能回避一时,问题总是要面对的。
陆淼侧躺贴上他脊背,抱上他腰侧道:
“佑哥,这件事其实没什么的,就跟平时出差一个样,只不过是路程远了点,去的时间久一点,真的没别的什么……你别太有顾虑,好吗?”
傅璟佑没吭声,陆淼等了一会儿,继续贴着他咕哝:
“等真的去了,我一定常给家里打电话,好吗?哎呀佑哥……”
她话语虽带着小女儿撒娇的口吻,可言行间坚决的态度仍叫人无法忽视。
“嗯。”
黑暗里傅璟佑硬朗眉梢打起了结,却低沉应了一声。
陆淼愣了愣,撑起上身试图在黑暗里看清他的脸:
“佑哥,这么说你同意了?”
傅璟佑正过身平躺搂住她纤腰,她便顺势乖顺的贴上了他胸口。
“单位说没说什么时候出发?”
“只提了一句七月份,具体时间还没说。”
“只是一个交流会,要举办那么久吗?七月份过去,九、十月份才能回?”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