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淼淼……”
他嗓音低哑深沉,胸腔呼出来的气息,滚烫如岩浆。
陆淼无意识回答着:
“嗯?”
“我是谁?嗯?”
呼吸喷洒于陆淼耳侧。
他在她耳廓落下缠绵稀碎的吻:
“我是谁?”
“你是、你是猪!你不是好人!”
傅璟佑喉结滑动一下,窄腰倾动,胸膛贴上她光洁的脊背。
“嗯?我是谁?”
陆淼忽然哭了起来。
“傅璟佑,你是傅璟佑!……”
牙酸的床板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止。
陆淼恍恍惚惚沉沉睡去,第二天鸡鸣天光大亮,她眯开眼意识迷迷糊糊的,直接起不来了。
继之前傅璟佑高烧不退,这次又轮到了陆淼。
傅璟佑一大早就请了陈桂芬过来帮忙照看,他则火急火燎去大队借自行车,去镇里买退烧药去了。
傅璟佑中午回来,陆淼额头还烫着。
他给陆淼喂药,陈桂芬就搅着手站在一旁,犹豫许久,道:
“得空是不是要去山里给你爹娘婆婆们烧点纸钱?”
“陆淼刚嫁进来,还没给你爹娘上过坟……”
傅璟佑知道陈桂芬的意思。
农村有些迷信说法,小孩、家人无故生病,是过世的家人回来探望等等。
傅璟佑和陆淼接连生病,不由得陈桂芬不多想。
傅璟佑摇摇头,不信那些:
“婶儿,没有的事。陆淼发烧,是因为,是……”
傅云茵欲言又止,没有说下去。
陈桂芬盯了他半天,没等到下文刚准备催促,突然想到了什么。
傅璟佑之前生病,昨天才好,今天陆淼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