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春在医院里被人杀死了？”
苏自坚不禁一愕，随即吃惊非小：“被人杀了？”
卖奋强点了一下头，默然无语。
“可知道是谁干的？”心想如若不是翻天鼠的人干，那便是文清福的人干了。
卖奋强摇了摇头：“那人扮成护士的样子混了进来，趁着没人注意一刀插在光头春的胸口上，他原本就伤得极重，这一刀又是在胸口处，那还能活得了。”
“你的意思是说根本就搞不清楚是谁干的。”苏自坚皱着眉头问道。
卖奋强苦着脸道：“这人带着口罩，只看见双眼，谁又能认得他出来呀。”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到省公安厅去一趟。”
“苏哥！这事就全靠你了。”卖奋强长叹了一声，也显得甚是无可奈何。
苏自坚眉头深皱，苦思无策。
他不敢怠慢，急急就赶到了省公安厅，那知黄耀扬并不在，接待他的是钟山，钟山似是知道他要来的样子，笑了笑地说道：“苏总！你贵人事多，怎有空到我们这里来呀。”
“钟科长！我原是要找黄副厅长的，既然他不在，那我就找钟科长说个事可以不？”
“我只是个刑侦科长，说说事到没什么不可以，这要拿个主意什么的只怕有心无力。”钟山脸上微笑着，一付不以为然之色。
“钟科长，听说光头春在医院里被人杀了，你可听说这事了？”
钟山到不否认，点了点头道：“有人报警，省公安局的刑侦人员已经出警了，他们也上报到公安厅，所以我也是听说了。”
苏自坚凑近到钟山的耳边，低声地说道：“可是听说这杀了光头春的人可是……”说到这儿，他嘿嘿地冷笑了两声。
“我说苏总呀，你根到想跟我说些什么的呢？”钟山脸色端了一端，变得严肃了起来，显然苏自坚这话让得他心里震憾不已。
“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们既是要插手这事，那就作得干净一点，竟然还藏头露尾的叫人认了出来，这也太搞笑了。”
“我说苏总呀，你这话什么意思的呢，我怎一句也听不懂的呀。”钟山故作迷然不知的样子。
“嘿嘿！钟科长，大家都是明眼人，这事到底怎么回事那也不用明说直道，只是你们既要叫我去当这个协众会的领头人，却又要干着这事，这摆明着是要我难堪的嘛，我却不明白你们这么作又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