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至此后,许多文臣武将也来到东宫,号哭不已。
他们早已站队,跟秦标之间也早已是君臣关系。
谁都想象着跟着秦标,他们这群做臣子的,必然不会如同跟庆皇一般卑微。
太子喜文,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杀大臣。
庆皇拥有足够的威望,可以任意杀臣子。
太子没有,若是再任意杀臣子,便注定失了臣子们的心。
换言之。
未来秦标当皇帝,对他们必然宽慰,也能让庆皇套在他们脖子上的绳子松开不少。
他们对此满是憧憬,对于来年更是满怀期待。
可是他们的期待,却随着太子的一睡不起,彻底断送。
而更可怕的,是大庆的皇位,该当如何继承,是最为至关重要的问题。
更可怕的。
是陛下。
失去了子嗣的老虎,才是最为恐怖的。
太子的死,很有可能会让陛下性情大变。
哪怕不变,未来陛下发怒要杀他们,再也不会有太子站出来阻拦了。
“殿下!”
一群老臣跪在地上痛哭,毫无半点形象。
有的似乎是在虚情假意的表演。
而更多的,都带着真感情。
秦风守在灵堂处,看着东宫内的一切。
来的人断断续续。
从勋贵,到朝堂上下各部衙门,到在京官员。
甚至就连南洋使臣、西洋使臣等,都来此吊唁。
秦雄英守了一日,一一回礼,举止有度。
秦博望着秦雄英的背影,又望着秦标的棺材,觉得鼻子发酸。
“大侄子挺行。”
庆皇让秦雄英守灵。
也是为了让年幼的秦雄英,见一见秦标身边的这群臣子。
让秦博跟秦风陪着。
是在给秦雄英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