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刀!”
朱二楞的身后传来熟悉的辽音,一把重刀抛向朱烈,被那雄壮的身躯旋转探手接住。
叮……
伴随着清脆的金属脆响,似乎还有着精密的机械锁止结构在弹开。
那卷刃的重刀头被弹出寸许。
朱烈重刀猛挥,卷刃重刀头飞出,砸断前方战马马蹄。
此时的他,一手镔铁长棍,一手重刀。
但任何武器,被朱烈挥出都猛如泰山般。
战马被铁棍打成肉泥,胡人被重刀劈成两半。
叮……
伴随着金属猛烈地碰撞锁止声,长柄重刀再次组成,一刀划过,面前北胡骑兵连人带马化作两半。
“杀!”
朱烈盯住一个方向,猛地向前冲去。
“将军!杀反了,那是敌阵!”
身后辽骑在喊着。
可狂吼中的朱烈什么都听不到。
每前进一步,便有北胡人马尸体留下。
敌人两千援军已至,却被大步向前的朱二楞直透中阵。
朱烈不曾骑马。
可他的速度却快若奔马。
混战之下,不由让迎面而来的北胡骑兵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恐惧。
那一尊高大丑陋的染血战将,仿若一尊杀神,无人可挡!
即便后方的辽骑兵已经无比疲惫。
却已经能靠着严密的阵脚,协调有度的配合着朱烈杀出的血口,不断的扩大战果。
这一刻。
朱烈领着三百辽骑,仿若是一台不知疲劳的杀戮机器,不断前行。
直到……
杀穿了敌阵。
“撤。”
“没有人能敌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