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秦博瞬间笑不出来了。
不是要训宁王吗?
怎么连带自己给刮带到了。
秦博本能挪着身子,蜷着身子,想要降低存在感,却不想反被庆皇瞧见。
“老五,你这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
老五秦博瞬间欲哭无泪。
三哥在那父皇你不训,怎么又盯上我了?
我只想当个隐形人啊!
“儿臣……”
秦博脑袋上直冒汗水,不知该怎么说,才能避免触怒庆皇。
可越想,就觉得压力越大。
宁王秦棣弓着身子,小心的摸着鼻子。
真低估老六在父皇心目中地位了。
这种换做别人做,都是大逆不道的事儿,老六这做了,父皇的样子竟然是同意?
一座工匠的乐土?
有什么好处吗?
“瞧瞧老五这点出息。”
庆皇最终懒得搭理秦博,有点放弃这个娃了,让秦博瞬间长出一口气。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商,成汤)
“朕定下的规矩,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士农工商等级森严固然好,可这十多年来,已有诸多变化,世人开始笑贫不笑娼,更何况商贾们更是大赚特赚,令人眼红。”
庆皇说到此处,便是无比感慨。
农夫辛苦劳作一年,需要近一年半年的时间,才能瞧见收入。
可商人的收入,只在买进卖出的须弥之间。
赚钱速度自比农夫快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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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辈开荒不如十年寒窗,十年寒窗不如三代从商。
即便强权约束,过了时间权力便会松懈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