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吩咐一句。
大军点点头，整个队伍好好对待来到矿区旁边的一个小镇。
张凡走下车来到一边的一栋最高的建筑，这里就是当地的特色产业，就是一个黄窝，当然楼下肯定有赌场。
这都是标配了，每个地方最奢华的地方肯定有黄窝，都不需要猜测的。
正好，一辆大巴停靠下来，车上下来二十多位年轻女子。
看肤色就知道肯定不是本地人了。
张凡走了过来，门口一位拿枪护卫走过来，还想指张凡的，可是刚刚伸出手就被大军放倒踩着他的脸。
“你过来。”
张凡指着前面一个穿着小背心小短裤极度年轻嫩稚的小女孩。
那女孩听见张凡的话之后战战兢兢过来。
两人走到一边的车边上去。
张凡看着她，她的年纪应该就是上了高中，十分幼稚青涩。
“自愿还是被骗的？”
张凡看着面前的女孩。
“自愿的。”
自愿的？
张凡露出一股冷笑。
拿出手机，播放之前小网红在矿区被人开火车的视频，她确定是自愿的？
“我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是被迫的，我可以送你回国，要是你自愿来赚钱，那是你的自由。”
“凤姐说一天随便赚三五千。”
三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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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听见这话就笑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如国内棚户区，你一个客人给你一百块，三五千，你得每天接客三五十个。”
“就你这点体格？你受得了？还是你也想让他们一起来？全开？”
张凡问道。
“我，我不接受玩花样的，凤姐说等稳定了，带我们去高档场子，一次就一两千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