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祁舟不同,她的基因更贴合祁父。
对于越州菜用醉、糟、霉……等方法,激发食物深处鲜味的手段很过敏。
即便味道很不错。
但她还是无法往口中送。
“多吃点!”
“这么多菜呢~”
祁妈夹了个大虾放入祁沁碗中,但祁沁却用筷子挪了挪。
将其播到洁白饭粒的一边。
“光喝饮料干嘛?”祁妈语速很快,是絮叨惯了的后遗症。
祁沁没有回答。
喝了口百事可乐,随后用筷子扒拉一点点米饭送入嘴中。
直到祁舟将剥号的虾放入她碗中,祁沁才囫囵一下,大口大口吃饭。
祁妈和祁沁饭量小。
即便菜肴丰盛,但胃里实在是没有空间继续装纳饭菜。
坐了一会儿就去客厅葛大爷躺。
祁舟和他爸则是继续小酌黄酒,一点一点的吃着盘中餐。
过度的丰盛,不可避免会早就浪费。
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这些浪费。
父子俩好久没享受过这种时光。
碰杯。
闲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当杯中黄酒饮得差不多时,客厅方向突然传来了祁妈大吼。
随即,祁沁的高音也响了起来。
父子俩面面相觑。
震耳的声波对撞,在房内不断回荡。
就在祁舟与祁父准备前去劝架时,套着棉拖的祁沁,“啪啪啪”跑上了楼。
木门与门框敲击的声音,久久回响。
“大过年的……这是要干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