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有点虚,但是他并不怕阎埠贵,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又如何?阎解娣虽然是女孩子,但是阎解娣比棒梗年纪大。”
“小鞭炮是棒梗先发现的,是阎解娣抢了棒梗的小鞭炮,棒梗抢回去有什么不对?
但是你家老三却是打了棒梗,他可比棒梗大四岁。”
“都一个大孩子了,还欺负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这种熊孩子就是欠教训。”
许大强听到傻柱如此不要脸的狡辩。
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傻柱脸色不善地问道:
“许大强,这是我和阎家的事情,不关你的事吧?”
“等等!”
许大强伸手打断了傻柱接下去想说的话。
他开始笑着说道: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乱笑的,但你的狡辩之词让我刚才我实在忍不住,所以不得不(吗吗赵)笑出来。”
“你既然这么说了,我觉得我也介入里面,跟你辩一辩道理。”
“你说着不关我的事情,我说的对!这的确不关我的事情!”
“但阎解旷两兄妹和棒梗的事情。”
“更不关你的事情吧?
这是阎家和贾家两家的事情,人家可没惹到你。”
“那你为什么要介入呢?”
“秦淮茹的老公还没死,现在活得好好的,你至于为了秦淮茹的一个笑容,一个祈求,就站出来当这个女人的打手吗?”
“就算秦淮茹要找帮手,要找的应该也是贾张氏和贾东旭吧?”
“你这算是以秦淮茹的饼头呢,还是秦淮茹的爱慕者身份来介入的呢?”
傻柱听着许大强的斥责,面露惊慌,转动了一下脑袋,人群中他没看到贾张氏和贾东旭,心里松了口气,转而辩驳道:
“你别胡说八道负,我是看不过一个大孩子欺负小孩子罢了。我是主持正义。”
“噗嗤!傻柱,你真的笑到我了,我真的忍不住!”
“喂,各位,傻柱说这话,你们不觉得好笑?”
“一个从小仗着自己力气大,打遍四合院和轧钢厂,欺负了不少四合院的人,比如刘光齐、贾东旭、我哥、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