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师的艺术作品，就是一幅裸画？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凌夕月脸上充满鄙夷。
就连性格温和的凌妙心，都有些介意。
师弟怎么可以表现出这么自豪的？
李君夜把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叹息着摇了摇头：“唉，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你们让我很失望。”
失望？
这句话把凌夕月二人整懵逼了。
你画裸女还好意思说我们失望？
凌夕月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说道：“居然说我们心脏，我们的心再脏，也画不出来这样的东西。”
“你觉得这幅画很低俗？”
“难道不是吗？”
李君夜摇头：“艺术从来没有低俗的说法，一切都是人的思维在作祟，你从这幅素描画里看到的是低俗，可我看到却不一样。”
“你看到的是什么？”凌夕月问，倒要看看这家伙能给出个什么说法。
李君夜认真说道：“我看到的是美好，就如西方画圣拉斐尔的名作《美惠三女神》一样，代表着三种美的状态，妩媚、优雅和美丽，这是一种崇高的艺术，从来不是低俗的淫秽物。”
凌夕月美眸一凝。
好家伙，太不要脸了，居然把他自己跟拉斐尔挂钩，不觉得害臊吗？
凌夕月正要反驳，旁边的凌妙心突然说道：“听了师弟这席话，我很惭愧，师弟说的没错，艺术没有低俗，是我的思想不纯洁了。”
“姐，这家伙明显在瞎掰，你不会真信了吧？”凌夕月瞪大眼睛。
凌妙心若有所思：“我觉得师弟说的很有道理。”
“……”
自己这姐姐，思想就是太单纯了，太容易被人洗脑。
凌夕月不好再说什么。
李君夜看着凌夕月，目光微闪：“凌姑娘好像有点不服气？也是，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的思想觉悟没有师姐高。”
“你瞎说什么？”
凌夕月一脸不乐意。
李君夜不甘示弱：“难道不是吗，创作这幅画的原由，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你还觉得它是个低俗的东西，足以说明一切问题。”
“你……”
凌夕月咬牙，抓过画作看了起来：“嗯，我现在觉得，它的确是个不错的艺术，你满意了吗？”
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思想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