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闫解放养大也许不容易。”
“可你们收钱了,收劳务费了。”
“你的做法,在法律方面,或许没什么大问题,在道德方面,你真认为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王主任冷笑。
算账的时候那么狠,现在才想起父子亲情?
但凡有一点父子亲情,都不会在分家的时候,向一个没有工作的儿子追索两千块钱的钜款。
“好了,就这么定了。”
“闫解放,你分家了,就尽快搬出去。”
“找好房子,来街道办办一下租房手续。”
王主任起身就走。
闫解放神色复杂,增加了,轻松很多,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唉,二儿子的亲情断了,将来是不会给我们养老了,大儿子闫解成你打算怎么
办?”
“两千块要还是不要?”
三大妈很无奈。
她想明白了。
儿子分家,可以适当要一笔钱,绝不能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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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块钱,太狠了,太多了。
闫解放要找一份稳定工作,就需要花五六百,甚至六七百,再加上两千块钱的
巨额债务。
估计十年内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欠这么多债,哪个姑娘肯嫁给他?
年纪大了,欠债多,结不了婚,闫解放对闫福贵的怨气只会越来越大,说不定
最后变成仇人。
问题是她想明白了。
闫福贵却转不过弯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