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飞虎递出来的照片，夜如雪还是有些懵逼。
但她还是大方坐在叶飞虎身边，从叶飞虎手中接过照片，开始一张一张翻看。
有满月时的叶飞虎。
又有儿童时期的叶飞虎。
少年时期，青年时期的叶飞虎。
夜如雪一张张照片，看得相当仔细。
因为叶飞虎的辨识度很高。
他的脸部轮廓，还有他唇角的一颗黑痣。
从婴儿到儿童，到少年，到青年，那颗黑痣始终没有变。
这是一个人完整的成长历程。
夜如雪甚至仔细观看，比对叶飞虎和他父母亲的照片。
叶飞虎尤其和他父亲长得很像。
这些照片被叶飞虎左三层右三层用油纸包裹，可见他对这些照片的珍视程度。
这一回该轮到夜如雪懵逼了。
如果按自己的说法，那么叶飞虎是应该是长生不老。
千年以来，都是同样的岁数，同样一个人。
而眼前之人却是从小到大有个完整成长历程，有照片作记录，见证。
这一刻夜如雪也是心如乱麻。
原先的坚持这会有了动摇。
如果是叶北冥，不可能是从小到大一路成长过来的。
叶飞虎应该像自己一样，经历了漫长时光，依旧容颜不老！
夜如雪此时的目光极为锐利。
对20张照片，她细细查看。
并时不时扭头看看叶飞虎，作最详细的比对。
相信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逃过夜如雪的眼睛。
“这真是你从小到大的照片？”
“没错，夜小姐，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的父母在老家小镇上过着安静的生活。”
“如果战争结束我还活着，我或许可以带你去看看他们，以消除你心中的疑惑！”
夜如雪死死盯着叶飞虎那俊朗英武的脸庞！
某一刻，夜如雪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