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灵姐都是丽丽姐的人。
丽丽姐就是孟丽丽。
灵姐跟丽丽姐的时间更长，手里带着几个小姐。
我们通过丽丽姐介绍客户，每次交易丽丽姐都不要我们的提成，但是有一个条件，必须把交易的过程拍下来。
如果客人有特殊的要求，也必须尽力满足。
灵姐一直很照顾我，四年前……”
胡雅芝提出喝水，从蔡芙蓉手里接过纸杯，才继续说道：
“四年前灵姐意外怀孕。
医生告诉灵姐，以她的身体条件，如果不要孩子，可能再没有怀孕的可能。
灵姐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那个时候我正好生病在老家养身体，灵姐从蓉城来找到我，我照顾她把孩子生下来，送到阳光福利院。”
胡雅芝自嘲地苦笑，说道：
“像我们这样的人，哪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注定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样长大。
灵姐在九陵养好身体，回到蓉城把事情处理好，就打算安稳地过日子，一年后用假名字回到九陵，进入阳光福利院当保育员。
她还是舍不得孩子。
那个警察也许发现这个秘密，用孩子威胁灵姐，逼着她自杀吧！”
原来如此！
难怪张灵会死得如此决绝！
她不仅仅是想引起警察的关注，更重要的是不想连累自己的孩子！
胡雅芝和张灵都曾经在孟丽丽手下干活，这一点引起杨霄的注意，问道：
“孟丽丽给你们介绍的都是什么客人？
那些视频最后落到谁的手里？”
“都是出手阔绰的大老板！”胡雅芝回答道：
“丽丽姐有规定，在她手下干活，不准打听客人的身份，也不许接私活。
因为没有提成，大家都愿意跟着丽丽姐。
丽丽姐也没指望靠我们挣钱，她还有更大的生意。
在南湖山庄有一层楼，谁都不许进去。
听说那里接待的都是大人物！”
“你也没有机会进去？”杨霄追问道。
胡雅芝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