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是顾倾寒，却没想到竟然是刚才那个男人。
男人手中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笔。
他甚至直接忽视了旁边的楚天，对那职业者问道：
“100-7等于几？”
职业者愣了一下，颤抖着问道：
“不应该是1000-7等于几吗……洗海带呦，洗海带呦……”
他甚至还唱了几句，但很快就被身体内传来的疼痛强行叫停。
男人赶忙在本子上记录，一边记录一边自言自语：
“理智清晰、体型略微变大、样貌发生改变……
嗯，跟那些驯兽的情况差不多，但是要更轻……”
楚天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把这个男人拉开。
他有些生气，对男人说道：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的行为很危险？如果我没反应过来，你很有可能会被攻击！”
说着，他还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在颤抖的职业者。
男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抱歉地说道：
“啊，对不起楚天将军，第一次在人身上试验，我太激动了。”
顾倾寒这时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遍，随后问道：“你叫什么？”
男人转头，将小本收好说道：
“程功，禾字旁的程，成功的功。”
“好名字，成功。”
顾倾寒眼中流露出惊诧之色，看着这个不修边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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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将恶魔之力注射进了人体，并且似乎有了效果。
虽然听顾倾源的话，这种只是中和了一点恶魔之力的那种负面效果，可这已经很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