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很快就消失的沉静背影,不知怎么,她却突然想起自己那位已经有一阵子没联系的学弟张北。
听说学校最近已经陆续开始期末考试,不知道学弟准备的怎么样?
再偷懒挂科下去,对方真要延毕了。
走出柜台,杨医生看着已经无人的门口发怔,后面却传来两下轻轻的敲墙声。
回过神,杨医生让到一边,等着对方转动轮椅通过,对方却并没有动作,而是看向她手里皱巴巴的材料:
“有人闹事?”
若无其事的把手里皱掉的纸张再度揉吧揉吧捅进白大褂口袋,杨医生摇头:
“刚才看见首领了,他为什么却一直都只有一个侍从?是没有婚配吧?”
略略一扬眉,张胜连诧异看向她。
对方却用更惊讶的目光看回来:
“照理你们这种世家应该是十五六七八就开始相看定亲,二十多基本都确定了后半生另一半才对,难道你们不觉得已经你们的首领他已经到婚配年龄了吗?”
“……?”
给张北找……媳妇?
茫然片刻,张胜连皱眉翻出家族成员表。
不知道自己那被带偏的亲哥究竟在思量什么恐怖的东西。
回到村,看着各种黑黢破损的房屋,垮塌的院墙木棚,青砖路面上的碎裂痕迹,张北深刻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是太心软。
看着在两只鸡探头探脑又迅速飞走不见后显得有点萧条的村落,叹口气,张北认命翻起各种族人名单。
“村里现在还剩谁在?”
他身后张六六开口:
“都不在,寒祖除了送药,还领了外派任务,今晚回不来。”
好家伙,那现在这里岂不是成没人的鬼村了?
难怪门口这成精的老槐树居然敢开始在他们村鬼影憧憧,晃得如此招摇。
踹了脚槐树让它正经点,揉了揉额头,张北无奈了:
“那村里条蛇呢?还有祠堂怎么办?”
“那蛇前几日蜕了次皮,已经到达42米长,这几日都在休息不会出来,杨医生和不语晚上会去祠堂过夜。”
“那蛇蜕皮了?家里给它的伙食待遇这么好?”